2022-06-07

治療的選擇:身陷火獄,究竟該滅火還是救人?

 

隨著地球的過度開發環境遭受破壞,資源漸漸匱乏;新自由主義席捲全球,讓所有人異化更加嚴重;社群網路崛起,每個人都受到嚴格自我形象的催逼...,在這樣的末日之際生而為人,要能健康、快樂、喜悅簡直像是不可能的任務,反而受苦,才是人生常態。或許可以說,我們都深陷火獄之中。​

此時,心理治療作為一個以西方個人主義為基礎的助人專業,乍看之下似乎是一個清涼解方,試著以療癒回應受苦。然而「治療」本身所隱含的概念,就是將「疾病」、「症狀」、「反常」,透過各種治療哲學(背後隱藏的意識形態)與治療技術,將個體轉換成「健康」、「無異狀」、「正常」的。​

但當環境沒有變、壓迫持續存在、異化不斷發生,我們卻用成長心態、自我照顧、正念、正向思考來讓個體適應這有毒的外在世界。於是,在這樣的治療實踐當中,我們容易把 #社會問題心理化、 #結構壓力個人化。彷彿,我們治癒了一個個人,卻忽略甚至縱容了這個源源不絕製造出受苦之人的龐大社會機器。​

《我們擁有心理治療一百年了,但世界變得更糟》作者James Hillman就提出質疑,為什麼心理治療——尤其是作為一種具有批判性和解放性的實踐,而非純然是一種論述——至今始終沒有為邁向人性化的社會改革乃至社會行動帶來顯著的推動力,甚至往往會變成一股持續鞏固著保守意識形態的維穩力量?​治療究竟支持的是受到壓迫的邊緣族群,或其實反而是在幫助壓迫人的權力結構消滅麻煩? 

此時令人不禁思考,作為一位治療師的倫理,應該是致力於創建一個沒有人需要治療的良善世界,還是鞏固這個需要治療師存在的扭曲惡土?我想,這是始終辯證不休的命題,也是所有治療師只要一日身為醫者,就需要反覆思索、扛在肩上的責任。也許下面這一段話,可以是治療師社群中,彼此對彼此的提醒與勉勵。​ 

 

「治療的目標,永遠不該是幫助人們適應壓迫。」——卡門庫爾
”The goal of therapy should never be to help people adjust to oppression.“——Carmen C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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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文值得深思。


長期我接觸特殊生,不論是輔導漢昇讓他與世界「聯繫」而成為這之間的「翻譯官」?

抑或是我自己可能就是沒有被診斷出來,很臨界的星星人,只是因為在地球生活久了

「刺激」夠多而看起來像地球人一樣「正常」?


但事實上卻都是以一個「正常」地球人的心理治療模式在對待外星人,從地球人看起來是對的,為我們好的,但事實上是真的正確?正常?最好?

殊不知是不是壓抑著不正常舉措而適應地球環境?

答案,未可知?

因為好像從來沒有一種真正的評量/檢測/數據能夠說明/證明這些目前的方式是真實的結果?


另外,值得檢討的是,所謂「正常」是甚麼呢?

概約可以說大多數人遵從的條款稱之為正常,少數,就是不正常?

星星人在地球上要遵守的便是地球人的溝通模式與生活習慣,所以,差異大的部分必須被調整為「地球人的正常」,那並非是星星人的正常。


那,要讓星星人「知道也瞭解」這層,可能就得先用星星語跟他們溝通了(笑)!

用「星星眼睛」看世界,用「星星語」溝通,讓星星人屈於地球人的「正常」,執著的到底是誰的正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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